浏览完整试题(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1.下列对“神魔小说”产生、发展过程的阐述,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 神佛妖魔故事创作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在创作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艺术经验,在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又受到了佛教文学故事的濡染。 B. 佛、菩萨、魔自六朝以来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体系后,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逐渐结合得越来越紧密。 C. 到了神魔小说《西游记》,不少妖魔富有人情味,成了引人同情的对象,相反,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祖如来却成为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 D. 《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的世界,奠定了神魔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 A. 在传统积累型小说中,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留下了个人风格的印记。 B. 吴承恩为了抛弃并超越宗教的价值观,彻底揭露宗教的虚伪性,在《西游记》中有意泯除了神与魔的界限,甚至把不少神、魔写成了一家子。 C. 《西游记》里的各种艺术形象既是艺术虚构的产物,也是意识虚构的产物,它们都来源于神佛故事和各种宗教幻象。 D. 《西游记》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成就了人战胜自然的凯歌。它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此类作品在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 3.下列关于文章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 佛教传入中国后,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 B. 因为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颠覆了神的神圣,所以人们不再认为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 C. 《西游记》的艺术虚构以传统的艺术经验和宗教性观念、风习为基础,而又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的独创性,嘲弄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 D. 孙悟空可亲可爱,有人情味,他的魅力表现在他的妖气、他的个性放纵上,他受紧箍咒的气让人同情,他有时妖性复发让人欣喜。 (二)实用类文本阅读(本题共3小题,12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徐志摩的另一面 1897年1月15日,徐志摩出生在浙江省海宁县硖石镇。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是硖石镇首富,对于儿子,徐老先生不仅给他丰厚的物质、无私的爱和呵护,更多的是给他优越的教育条件。徐志摩上的小学、中学,都是当地最好的学校。1914年,徐志摩中学毕业,考入北京大学预科,攻读法律专业。在北京求学期间,徐志摩最重要的收获是他在父亲的支持下,由内兄张君劢介绍,于1918年夏拜在了梁启超的门下。 带着亲友的厚望,1918年8月14日,徐志摩赴美,进入克拉克大学学习历史,当时他的抱负是未来在中国的政治经济舞台上大显身手,改造中国社会,使之尽快走向民主、独立与富强。他选修了社会学、心理学、商业管理、19世纪欧洲社会政治学等课程,还参加了国防训练团,和同学一起携手并进,显示了中国留学生的气节。 1919年底,徐志摩来到纽约,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学习政治学。徐志摩对于社会主义抱有同情的看法,在纽约的这一年他购买了相关书籍,并撰写了一系列论文和书评,宣传社会主义学说。他因此被叫作“鲍雪微克”,就是布尔什维克。值得一提的是,徐志摩是从人道主义出发的,他接受的空想社会主义学说,与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相距甚远。 为了追随罗素,徐志摩于1920年9月去往伦敦,此行的代价是他放弃了即将拿到的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学位。这是徐志摩的又一次转折,从此,“中国少了一个政治经济学家,多了一个诗人、文人”。在伦敦,徐志摩喜欢这里频繁的社交活动和自由的民主学术气氛,他和陈西滢、章士钊等留英中国学者混熟了,也结识了傅斯年、赵元任、刘半农等中国留学生,还认识了英国的不少作家、诗人。这对于徐志摩从事文学创作,并加深对文学的认识,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1921年春,徐志摩进入剑桥大学皇家学院学习,从此开始了剑桥生活。他说:“我在康桥的日子,可真幸福,深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那样甜蜜的洗礼。”可以说,康桥的美唤起了徐志摩心中的灵性,让他苏醒。康桥的一切给了徐志摩新的洗礼——生命的蓬勃、自然的和谐。在这里,他开始步入文学殿堂,情感的孤独与美景的融合,个性的追求与现实的困顿,使徐志摩在康河的波光潋滟中沉淀了丰富的文学孕思。可以说,康桥情结贯穿在徐志摩一生的诗文中。 1922年10月,徐志摩回国。在他回国之前,已经出现了两个颇具声势的文学社团:一个是1921年年初在北京成立的文学研究会,一个是同年7月在东京成立、很快移师上海的创造社。这两个文学社团可以说都是由五四运动精神催生的,都有不可抹杀的功绩。但赓续五四精神、影响广泛的还要数1923年徐志摩首倡成立的新月社。他是新月派的中坚分子,曾一度出任《新月》的主编。梁实秋晚年回忆说:“胡适先生当然是新月的领袖,事实上志摩是新月的灵魂。” 领袖要的是德高望重,应者云从。而灵魂即生命,有他在,不管人多人少,这一轮新月升起落下、落下升起,运转自如;没了他,这轮新月只会落下,不复升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1931年11月徐志摩遇难后,标志着新月派活力的《新月》月刊,虽经叶公超等人艰难支撑,终是气数已尽,不久便寿终正寝。 徐志摩就是这么悄悄地来,又这么悄悄地去了。他虽然不曾带走人间的一片云彩,却把永远的思念留给了中国诗坛。像徐志摩这样做一个诗人是幸运的,因为他被人们谈论。徐志摩以他短暂的一生而被人们谈论了这么久(相信今后仍将被谈论下去),而且人们的谈论中毁誉的“反差”是如此之大,这一切就说明了他的价值。不论是人们要弃置他,或是要历史忘掉他,也许他真的曾被湮没,但他却在人们抹不掉的记忆中顽强地存在着。 (摘编自韩石山《揭秘徐志摩的另一面》、孙晓娅《读懂徐志摩》等) (相关链接) ①觉得在他所有努力过的文学体裁里,他最高的成就是在他的散文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