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完整试题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1. 下列关于“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历经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唐以后,伴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佛教不再被看作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B. 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出现的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是世界文明对话史上最重要的历史事件,使佛教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就是到今天还发挥着重要的精神作用。 C.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可以说是双向对话,不仅有“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也有大量像法显和玄奘等中土的高僧大德到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 D.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之一,而且也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使佛教通过中国流传于四邻诸国。 2. 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在魏晋和南北朝时期的表现特征不同,魏晋时期主要是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 B. 在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就取得了突出成绩,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和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 C. 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最初是与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因此,佛教进入中国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 D. 中土的高僧大德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这是对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的继承。 3. 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在翻译佛经的过程中,为了便于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就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这种方式加速了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与融合。 B.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除了通过和平、聪明的方式融入之外,还因佛教自身具有对话精神,即其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 C. 魏晋南北朝时期和隋唐时期分别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和开花结果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佛教成为了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 D. 佛教能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是离不开其在中国大地上的存在和发展的。在此意义上,中国佛教在建构世界宗教文明上的历史价值必不可少。 二、现代文阅读(二)(12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刘节:史家风骨士子魂 20世纪50年代以后的中山大学历史系,以名流云集著称,陈寅恪地位最尊,自不待言。陈又与岑仲勉并称“二老”,加上刘节、梁方仲,则号称“四大教授”。刘节一度担任历史系主任,中山大学历史系在当时堪称岭南史学界的一大“重镇”。 1926年,刘节考入清华国学研究院,师从王国维、梁启超和陈寅恪,专攻中国哲学史。清华国学研究院同学王力对刘节的印象和评价:“君待人无贵贱,一接以礼。视友事若己事,蔼然似长者。” 在整个中国学术界,刘节与陈寅恪的师生情谊广为人知。据中山大学历史系老师回忆,逢年过节,刘节去拜望陈寅恪时,必对老师行下跪叩头大礼,一丝不苟,旁若无人。刘节还曾对学生说:“你们想学到知识,就应当建立师生的信仰。”但这句话在当时被当作罪证受到学生猛烈批判。1952年到1969年,在送恩师陈寅恪最后一程的陈门弟子中,长期陪伴老师左右的,唯独刘节一人。他是在任何压力下都绝不批陈的学生,义无反顾地与恩师同甘共苦,其自身所受苦难之深重已达无以复加之地,却还经常主动把老师要受的苦难都揽到自己头上。1967年底,红卫兵要抬陈寅恪教授去大礼堂批斗,陈夫人出面阻止,被造反派狠狠推倒在地。刘节挺身而出,代替老师去挨斗。批斗会上,“小将”们对刘节轮番辱骂、殴打,之后又问他有何感想,刘节昂起头回答:“我能代替老师挨批斗,感到很光荣!” 抗日烽火绵延,家国罹难,导致学人不能安于讲席,经受乱离流浪之苦,刘节可谓体验得真切。从《刘节日记》中可以看出,尽管背井离乡,生活条件恶劣,要靠中英庚款的研究经费资助才得以勉强度日,他却安贫乐道,始终保持着一种乐观的心态,以治学和研究为乐。 在治学上他主张求真、自信。他说,“考据学是求真之学”,“历史学家要有很强的自信力,一个历史学家要坚定不移,不要为一时的风浪而动摇不定”。 在“文革”期间,刘节先后遭受60多场批判,受到戴高帽、剃光头、被抄家、遭殴打、罚劳改等等非人待遇,在人生最艰难的时期,刘节仍写下这样掷地有声的话:“人格同学问是一致的,决没有学问好而人格有亏的伟人。”表示“假定有一种势力要打破我的信仰,使我不能安静为学,我当然要抵抗……设若有一种势力要阻碍我的志向,使我不能如愿以偿,我当然要拿出毅力来”。 面对这类政治运动,现存的《刘节日记》没有留下这一时期的直接记录,但读书的人自能感受到他是以平常心、宽恕心处之的。这有一个旁证,据其学生姜伯勤后来回忆,作为“白专”学生的典型,他也参与批判了刘节唯心主义史学,但1959年本科毕业时,刘节却向学校的党委领导表示:“你们要把姜某留下来,这个人能成器。”这既可见刘节的眼光,也可见其胸襟。 刘节对子女的教育一贯民主、宽容,据刘节的儿子刘显曾回忆,“我感觉他对我们兄弟俩是慈爱而不溺爱,严格而不严厉”。在他看来,虽然父亲可以说“孔子的门徒”,但回想起来,父亲对儿子、妻子都是很平等、民主的。“他从来不说重话,可以说对儿子亦子亦友、对我母亲亦妻亦友”。刘显曾毕业于中山大学生物系,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也同样是因为父亲鼓励他发展自己的兴趣。在刘显曾20岁生日时,父亲对其说“感情要专一”。当时刘显曾正在上高中,当天他亲自来学校要儿子回家过生日,“在他看来这是我的成年礼了,所以要告诉我这个重要原则。 【相关链接】 刘节,近代中国著名历史学家,著述颇丰。在研究先秦古史、先秦诸子思想、史学史方面有卓著成就,为了不被古代多种传说迷惑,他通过对古代文字的钻研去发现古史的真实材料。他多年开设史料学和史学史课程,著有《中国史学史稿》,这本书对历代修史制度、史籍之宏富多样和著名史家的成就均有翔实的论述,见解独到,尤其重视历史哲学的发展,是中国史学史学科重要代表作之一,著名史学家白寿彝称誉本书为“必传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