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完整试题C. 三纲被当作象征性的统治机制来达到维护社会稳定的目的,因为汉代思想家关心的是三纲的功能和目的。 D. 汉代儒士促使三纲成为道德教育的主要组成部分,其目的是把儒家伦理转变成政治意识形态。 2.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3分) A. 与儒家的君臣父子夫妇这些基本的对应关系不同,三纲的意识形态所包含的僵化的社会等级对于人类的繁荣昌盛是有损害的。 B. 作者用“法家”一词来描述三纲,是提示它们来自法家,也强调它们所具有的强制特性,但非说其等同于政治化儒家的三纲。 C. 作者在全文中所指称的“儒家”,被汉代儒士赋予了新的涵义,不再是指孔子及其弟子的遗训和学说。 D. 作为象征性控制的政治化儒家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三纲伦理与孟子的五伦观念有着很大的不同。 3、以下对儒家伦理政治化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 政治化儒家的三纲理念所要求的不仅是正确的行为,还有教条式的信念。 B. 关心的不是处于对应关系中的个人福祉,而是维持政治秩序和社会稳定。 C. 从根本上重构五伦关系,具有强制性,运用政治权力来承袭并传播圣王之道。 D. 改变了儒家原来的理念,使五伦不再是实现相互信赖的共同体之理念的人际基础。 (二)文学类文本阅读(本题共3小题,13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橘子姑娘 【巴西】拉谢尔•德•凯罗斯 从一开始她就对那个飞行器的名字产生了兴趣。那个形似大纱锭、亮闪闪的金属体有一个非常时髦的名字:软式飞艇。美军的空军基地和飞艇站距她家只有几百米远,士兵们经常驾飞艇离开基地在天上转悠。她从没想过进到舱内看看,甚至从没想过那里面能载人。 她和飞艇人员的第一次互动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那天吃过早饭,她清理完桌子,进到橘园里,抖去桌布上的面包屑。在园子上空一名机组人员发现,那块白布在稀疏的树木和沙地间摇动着,他那颗孤独的心被触动了。他望见在那座红瓦顶的房子旁,在橘子树的绿丛中,——金发女孩儿挥动着一块白布。那名水兵被她的告别礼深深打动。他曾不止一次从那座房子上空飞过,看见人们在下面进进出出。他思索着他和那些人有如咫尺天涯,每个人都被锁定在自己的生活圈中。即使他们中的一些人仰望着空中,也没有人会想到飞艇中的人。人们只是在欣赏那个美妙的、银灰色的物体在空中遨游。 而此刻那个女孩儿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她像挥动旗子似的在头顶上挥动着一块布;她无疑是漂亮的——在阳光照耀下,她炽热的头发在闪闪发光,她的倩影清晰地印在绿树和黄沙的背景中。带着一种感激的冲动,他的心飞向了女孩儿。他把身子俯在窗前,挥动着胳膊,喊道: “朋友!朋友!”——尽管他清楚,由于风力、距离以及发动机的响声,下面什么都听不见。他无法断定她看见了他的手势,因此想用更真切的方式回应她。他很想抛给她一件礼物。然而在一艘海军飞艇里有什么可以送给一个小姑娘?他能找到的最精美的物品是一只杯子,一只像炮弹一样沉甸甸的、用来喝咖啡的白色大瓷杯。 听见飞艇的轰鸣声,那个摇桌布的女孩儿望了望空中。她看见那个年轻人在上面挥动胳膊,随后她看见那个白色的东西穿过空气,落到沙地上。她不禁一怔,心想外国大兵开了一个拙劣的玩笑。然而当她发现那只白杯子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地上时,她被一种说不清的、本能的冲动驱使着,捡起了杯子。与此同时,飞艇不但没有飞远,反而又在房子和果园上空缓慢地兜了一圈。于是女孩儿又把目光投向空中,这一次她有意识地挥动着桌布,露出笑脸并且晃动着头。 那个早晨发生的一幕成了例行仪式。飞艇每天都会从上空飞过,女孩儿每天都会在那里等候,成了阳光照耀下地面上一块清晰的斑影。他们之间就像雀鹰迷上了羚羊:他,威猛的士兵在天空中搏击;她,弱小,胆怯,带着着迷的目光在下面望着他从头顶上飘过。现在,礼物都是特意从基地带来的,不再是临时凑合的、粗糙的水杯。一期期《生活》杂志和《时代周刊》杂志,一顶水兵帽什么的从空中落下来。 她用心地钻研英语会话手册;看英语影片时她总是全神贯注地听对话,不仅要明白意思,还要掌握发音。她用在银幕上饰演热恋青年的男演员形象来代替那名水兵。他金发碧眼,先后被当成了克拉克•盖博、罗伯特•泰勒和盖瑞•格兰特。从地面上无法看清飞艇里的他:她只能看见脑袋的侧影和摇动的胳膊。从阳光照射的角度判断,他的头发应该是月桂色或是深色的。 事实上机组人员每天都要换班:他们中的一些人休息日会去城里,带着在那儿相遇的女孩儿们闲逛;另一些人被派往非洲或意大利,永久地离开了。在飞艇站,向橘园里的女孩儿问候致意成了传统。水兵们送她一个绰号叫“橘子姑娘”。也许是受多萝西•兰莫尔一部影片的影响,因为在官兵们看来,多萝西•兰莫尔是南美以及太平洋岛国棕皮肤女孩儿的典范。也许是因为她总在橘树间等着他们。也许是因为女孩儿的金发,在晨光照射下,会发出熟橘子那样铜色的光亮。士兵们口口相传,人人有份,分享着对橘子姑娘的恋情。 不知为何过了那么久,那些年轻人才想到用纸条传情。便条写在一本杂志封面女孩儿红润的脸蛋上,是用印刷体一丝不苟地书写的,使用的是他们从城里女孩儿口中学到的最简单的葡语并夹杂着英语: 亲爱的橘子姑娘,请于今日来本基地, 跳舞,看show,八点钟P.M. 她接受了那个绰号,有点受宠若惊。她查了查字典最后关于缩写的那几页,终于弄清了那两个字母是指“中午以后的时间”,不是签名。她有些失望。 即将与她心中的飞行员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她预感到她会非常恐慌和胆怯。她很快就能证实他个儿高不高,人帅不帅,头发是金色的还是深棕色的。她想过躲到门口的柱子后面,看着他到来,什么话都不说。也许她会鼓起勇气,把手递给他,一同走到基地,然后和他跳狐步舞。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她已经梳完头发,穿好衣服。她的心慌乱地跳动着,头有些疼,脸上泛起红晕。 当她发现来的不是那个让她着迷的水兵,而是一个喧闹的团伙时,她被惊得向后退缩。她颤抖地看着他们靠近了。 她无法听清他们报上的名字,她扫视着那几个年轻人,然后逐个地端详着他们顽皮的、略带稚气的笑脸,试图从中找出她梦中的王子——她突然明白了一切。她心仪的水兵是不存在的那个“他”,不过是她脑袋中的幻影。那个“他”是不固定的,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人,也许连飞艇都不是同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