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今天我们一起来上一节《骆驼祥子》导读课。这本书大家都读过了吧？

      生（齐）：嗯。

      师：读了几遍？

      生：三遍。

      师：很不错啊，我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大家的读书成果。有人说啊，《骆驼祥子》就是祥子“一个人的攒钱史”，你同意这个说法吗？

      （PPT显示：

      有人说，《骆驼祥子》就是祥子“一个人的攒钱史”，你同意这个说法吗？）

      生：我不同意。因为这不只是骆驼祥子的攒钱史，它是不是还描绘了老北京时期的画卷呢？

      师：用问句阐述理由肯定是不妥当的。其他同学说说看，祥子这一生是不是在攒钱？

      生（齐）：是。

      师：给我理由。

      生：我觉得不是，他攒钱也是为了去完成自己的梦想，所以不能单从表面说这是他的攒钱史。

      师：她说他攒钱是为了实现梦想，那么实现梦想的所有行为，难道不是他一生历史的整个进程吗？还有哪位同学来说说看？

      生：这本书讲的不只是祥子为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奔波，比如说还有曹先生、刘四爷等人，如果说一个人的话可能有点牵强了。

      师：她的意思是说这篇小说里面写了很多其他的人，请注意，主人公是谁？

      生（齐）：祥子。

      师：是祥子，所以这里所说的“一个人”当然是指主人公。而且，作品中也没有写曹先生攒钱。

      生：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我觉得一个人的人生并不只能用“攒钱”来概括。说“攒钱”有点片面了，因为一个人的生命中并不是只有“赚钱”这一件事情的。

      师：好，有点意思了。也就是说，这篇小说中很多地方写了祥子在攒钱，但是一个人的生活并不是只有攒钱，他还有其他的生活。有道理，继续补充。

      生：我是比较同意“这是一个人的攒钱史”这个说法的。因为整本书就是写他一直在经历一波三折，或者是经历磨难，都是跟钱有牵扯的。比如说他被骗钱，或者是跟虎妞纠缠的这段关系中，他一直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他那30多块钱，所以我觉得可以算是他一个人的攒钱史。

      师：好的。这位同学是从主要情节的角度来说的，很多情节都是围绕着祥子跟钱之间的关系来写的。我现在想问一下大家，你们知道什么叫攒钱吗？（板书：攒钱）

      生：把赚来的钱财积攒起来，为了买某些东西。

      师：有这个意思，把能够挣到的钱积攒起来，想着要买一个东西。所以这个“攒”是“积攒”的意思，就是把钱留着不花。但是这部小说中祥子是不是从头到尾一直都没花钱，都是在攒着钱呢？也不是。后面写他也学会了抽烟，学会了要出一个份子……也就是说，他还不完全是攒钱，也有花钱的。所以并不能够完全说这句话是对的，只能说绝大部分情况下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其实我们可以这样说，祥子的命运史几乎就是他的赚钱史。

      （PPT显示：

      祥子的命运史，几乎就是他的“赚钱史”；祥子的世界观，几乎就是他的“金钱观”。）

      请注意，徐老师在这里用了一个“赚”字，“赚钱”和“攒钱”是不是一回事？

      生（齐）：不是。

      师：“赚钱”是什么意思？（板书：赚钱）就是挣钱，付出劳动取得钱。好，祥子的大半生都在想方设法地赚钱买车，赚钱生活。祥子的世界观几乎就是他的金钱观，一个人怎么赚钱，怎么攒钱，怎么花钱，跟这个人的性格有没有关系？

      生（齐）：有。

      师：有很大的关系。接下来徐老师给大家5分钟的时间，请你去整本书中找一处你印象特别深刻的祥子与钱有关的语段，然后在这个语段旁边写一写你从中读到了一个怎样的祥子？

      （PPT显示：

      本书中，哪些与“钱”有关的语段，给你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学生阅读、批注）

      师：我们来分享一下。分享的时候请大家先把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与钱有关的语段读一读，然后说说你在这个语段中读到了怎样的祥子。

      生：我找到的祥子与钱有关的语段是在第67页的倒数第一段：“祥子用不着说什么，他的神气已足表示他很佩服高妈的话。及至独自一盘算,他觉得钱在自己手里比什么也稳当。”高妈说可以把钱放出去，就是类似于借给别人，然后用利息赚回来。祥子很佩服高妈，但是他觉得把钱放在自己这里比较稳当。我从这一段可以看出一个稳当、谨慎和小心的祥子，但是反过来想，也是一个不敢冒险比较保守的祥子。

      师：她用了一个词叫“保守”，这个词用得特别好。高妈比他聪明，钱能生钱，但是祥子觉得钱要放在自己的身边才保险。这就是一种非常保守的思想。他把钱看得特别得重，所以舍不得放出去，唯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展开全文阅读

      生：在70页中间：“他决定不再求任何人。就是刘四爷那么可靠，究竟有时候显着别扭，钱是丢不了哇，在刘四爷手里，不过总有点不放心。钱这个东西像戒指，总是在自己手上好。这个决定使他痛快，觉得好像自己的腰带又杀紧了一扣，使胸口能挺得更直更硬。”这里是写祥子给曹家的少爷买了一个夜壶，心里非常得意，这时候他决定攒钱这个事情不求任何人，我看出他有一种踏踏实实、自力更生的特质。

      师：请坐，你们找到这个地方了吗？这里是不是表现了祥子的踏实？是的，有一点踏实，还有点什么？

      生：还有点顽固。

      师：还有点顽固，很固执。

      生：我找的是27页的下面：“‘给多少是多少！’祥子想不出别的话。他明白老者的话很实在,可是不愿意满世界去卖骆驼——卖不出去，也许还出了别的毛病。”这里可以看出他对钱是急迫的，渴望的，同时也可以看出他有一些随性。

      师：其他的话说得都对，“随性”这个词要推敲，请坐。用哪个词比较好呢？祥子的几匹骆驼是在什么情况下得到的？有说偷的，有说拿命换的，都可以。他是在一种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得到的，他觉得这骆驼能卖一个钱是一个钱。所以这里的祥子首先是觉得侥幸，其次是随遇而安。

      生：我找的是65页的那一段：“独坐在屋中的时候，他的眼发着亮光，去盘算怎样省钱，怎样买车；嘴里还不住的嘟囔，像有点心病似的。他的算法很不高明，可是心中和嘴上常常念着‘六六三十六’；这并与他的钱数没多少关系，不过是这么念道，心中好像是充实一些，真像有一本账似的。”我觉得这里体现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主动地去实现他的理想，而是他的理想在牵着他走，他经历过打击以后已经有了一些病态的执着，就让人感觉有一些可惜，有点可怜。

      师：有个词我特别欣赏，“病态的执着”。当一个人对金钱有了病态的执着的时候，人就成了金钱的奴隶。好，继续。

      生：在221页，“他的心完全为那点钱而活动着，怎样花费了它，怎样不教别人知道，怎样既能享受而又安全，他已不是为自己思索，他已成为钱的附属物，一切要听它的支配。”下面还有一句是“这点钱，与拿着它们的人，都不敢见阳光。”这一段我觉得和刚刚的同学说得差不多，他对钱的这种态度已经不正常了，就是病态。他已经把自己变成了钱的附属物，没有自己理性的思考，就一直是钱在牵着他走。

      师：说得基本上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觉得前面的同学说的是“病态的执着”，他没有去害人。而后面这位女生发现这个时候祥子拿的是一笔什么样的钱？

      生（齐）：出卖。

      师：出卖别人生命弄到的钱，对吧？沾着人血的钱。我在读的时候发现，“攒钱”从词的感情色彩上来讲，带有褒义（板书：褒义）。你们觉得呢？

      生（齐）：有点。

      师：它带有褒义的味道，而“赚钱”是一种中性的味道。（板书：中性）而当一个人“病态的执着”到了需要去出卖一个人的生命，沾着人血去赚钱的时候，我们用个什么词比较好呢？（板书：______钱）

      生：骗。

      师：“骗”太轻了吧？“抢”也不对，没有用暴力。有个成语，叫什么害命的？

      生（齐）：谋财。

      师：谋财害命，所以用什么词？

      生（齐）：谋钱。

      师：对了，谋钱。（板书：谋钱）谋财，害命，所以它就带有贬义的味道。（板书：贬义）你看，这恰恰也是祥子命运的转变。他到了最后是既谋财又害命。大家看，当一个人成为了金钱的奴隶时，是很恐怖的。他会在这条道上越走越深，会由一个人变成一个魔鬼。那么，祥子一生都在赚钱，都在想着买车，在这个过程中有些情节是极其偶然的，比如徐老师就觉得他把骆驼卖给老者，只卖了三十几块钱，很偶然。假如他能卖到100块钱的话，后面的情节有可能会有怎样的不同呢？

      （PPT显示：

      假如三峰骆驼卖到了100块钱，祥子如愿又买上了属于自己的新车，后续的情节可能怎样的？）

      生：有可能是他又买了辆车，然后他可能吸取了教训，就稍微谨慎了点。但是因为后来他攒到了更多的钱，就突然放开胆子开始想跑，结果被像孙侦探一样的人敲诈了。

      师：好，这是一种可能。有没有其他的设想？

      生：他可能买了车，然后还可能像他设想的那样娶了一个乡下姑娘，但是他后来才发现，即使他在拼命地拉车跑，他也负担不起这个家，而且他也失去了一部分拉车的自由，他依然是比较贫穷地度过了一生。

      师：这位女生读书读得很认真。她说他可能会娶一个乡下的姑娘，然后会生孩子，可能不只生一个孩子，他这一生就是在拉车养孩子，最后贫穷困苦一生。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生：他以后也有可能是很幸运的那种，真的活成了他如愿以偿的样子。但是当他享受生活的时候，社会上一些其他的车夫，就比较嫉妒他，就想着陷害他，拉他下水。

      师：好的，这位同学他想到的是一个车夫稍微富裕一点，其他的车夫都眼红，大家都分别给他使绊子。也有可能，是吧？咱们班同学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说，祥子有了自己的新车，然后慢慢地攒了钱，买了第二辆，买了第三辆，后来做了车厂的祥子老板？

      生：我觉得其实可以这样说。但是他在当车厂老板之后，一开始是一个善良的人，以后他可能也会变成一个像刘四爷一样的人。

      师：你们觉得以祥子的性格他能不能成为老板？

      生：不一定。

      师：徐老师读下来，觉得不是不一定，就是不能。做老板至少要具备当机决断的性格，而祥子优柔寡断，一会儿想着要离开，一会儿想想又不行，到外面去我不熟悉，只能还留在这个地方。想走又不走，不走又想走，优柔寡断。一个人的性格有的时候就是一个人的命运。好的，三位同学的设想都很有意思，都符合这本书情节发展的整体走向。好，接下来徐老师又要来问问大家了，假如没有遭遇孙侦探，祥子的命运是不是就可以改写了呢？

      （PPT显示：

      假如没有遭遇孙侦探呢？祥子的命运是不是就可以改写了？）

      生：不可以。

      师：为什么？

      生：没有孙侦探，也会有另外的人去敲诈他。孙侦探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剥削者的典型，或者说是社会黑暗一面的代表性人物。而且，祥子性格非常憨厚老实，很容易受骗。再次，社会对底层人员的剥削也是一直都在的。

      师：是的，这位同学联系了社会背景。在那个黑暗混乱的年代里，像祥子这样底层的劳动者，即使不遇到孙侦探，也会遇到王侦探、李警察。也就是说，他们始终是社会最底层的人，随时随地都会受到压榨、压迫、敲诈，这是一。第二，即使没有孙侦探，你觉得他后来能够从刘四爷手里把钱拿出来吗？

展开余文

      生：不能。

      师：后来是虎妞把钱送过来了，记得吧？

      生（齐）：记得。

      师：那我现在要问的是，如果没有孙侦探，祥子自己积攒了100块钱买了一辆车，他就能摆脱虎妞吗？

      生（齐）：不能。

      师：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在祥子赚钱的过程中，看似偶然的事件，有着必然的结果。他命中注定就是这样的，这就叫“宿命”。（板书：宿命）

      师：徐老师在书中读到了这样一段描写“钱”的话，请你们自由地读一读。

      （PPT显示：

      坐了许久，他偷偷地用那只大的黑手向腰间摸了摸。点点头，手停在那里；呆了会，手中拿出一落儿钞票，数了数，又极慎重地藏回原处……） 

      （全体学生自由朗读）

      师：请问这段文字是在哪里的？

      （全体学生齐声回答）

      师：你们读书读得可认真了。好，请翻到此处，读一读这段文字后面的2～3段文字，告诉我这一处祥子的钱是怎么来的。

      生：他出卖了人。

      师：再稍微详细一点。

      生：出卖了阮明。

      师：还要再加一句话。第二句话应该怎么说？

      生：得到了60块大洋。

      师：得到了60块大洋，是什么钱？散钱，对吧？好，第三句话应该怎么说？还有很重要的一句话没说。第三句话应该是写祥子还是阮明？

      生（齐）：阮明。

      师：阮明怎么样？被处决，是吧？不说这句话，钱的血腥味就体现不出来。把这三句话连起来，自己对自己讲一遍。

      （全体学生自由说三句话）

      师：阮明是混进革命队伍里的一个人，他从组织那儿拿了钱，开始发展新的成员，他就发展了祥子。书中有一句话，阮明本来未来有可能也要把祥子豁出去的，你们有没有看到这句话？

      生（齐）：有。

      师：但是祥子比他出手更快。所以这些人是没有信仰，没有主义的，他们的心里只有什么？

      生（齐）：钱。

      师：对，只有钱。现在徐老师给大家布置一个任务。

      （PPT显示：

      祥子会怎么花这笔钱？请你写一段他花钱时的细节和心理。）

      师：假如有一天祥子要花这笔黑心钱了，他会买什么呢？这是一。第二，他在花钱的时候，有怎样的细节？怎样的心理？请你写一段话。

      （全体学生写作）

      师：同学们写得真好玩，我们来分享一下。如果写得好，咱们就给他掌声；写得有问题，我们就举手提出来。

      生：我写的是祥子去买酒。祥子的手向黑暗的口袋伸去，私下看看，飞快地摸出一沓钱，捂在胸前的小褂上，向柜台上一推，又看了看周围，小声地说“来一碗酒”。钱花出去，祥子觉得似乎可以大胆一些，便把身子挺直了些，接过酒碗拖着脚一步一步踏到店门口。一仰脖，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祥子觉得……后面还没有写完。

      师：写这么多已经很好了，我们要不要给她掌声？

      （全体学生鼓掌）

      师：第一，买酒这个情节是合理的。第二，买酒的细节她写得很好。“看了看周围”，是因为他花的是昧良心的钱；“摸出一沓钱”，这是细腻的动作描写；把酒喝下去，“火辣辣的”，写得特别好，他要用酒来麻醉自己。好，继续。

      生：祥子站在那处破旧的转角，向店里小声招呼了两下：“鸦片还有余货吗？”他说这话时反复左右打量，好似生怕有警察奔出来。当然祥子并不怕这个，就是警察来，拔腿跑不过，塞几根烟便是了。他是不忍看到手中的钱，他清楚这来历，不过又何妨呢？阮明又不是个好货色。尽管这样想着，祥子拿着钱的手却依然颤抖着。

      师：好不好？

      （全体学生鼓掌）

      师：我也很欣赏这位男生所写的文字。祥子的心理很复杂，既有害怕，又要为自己开脱，觉得阮明也不是好东西，我谋了他的命，是不该有心理负担的。他把祥子那种微妙、复杂、矛盾的心理写得很透彻。刚才我看到有位同学写的是买棺材，请你分享一下。

      生：祥子指着一个木棺材说：“我要，65。”老板没抬眼，“60。”祥子把钱往桌上一扔。老板斜眼看了看祥子，叹了口气，说“行”。祥子已经不怕阮明的鬼魂，他就要死在这个用出卖阮明赚来的钱买的棺材里。阮明的鬼魂要来就来吧，反正他也没什么可还阮明的，他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无赖。

      师：怎么样？

      （全体学生鼓掌）

      师：以前在我老家也有这个风俗，人还没有死的时候，老人会把一辈子积攒的钱拿来买一口好一点的棺材。我们再来找一位同学分享。你写祥子买了什么？

      生：烟酒。

      师：来，请你读一读。

      生：祥子有些犹豫，他几次摸到了纸币，又像是烫手般缩了回来，手心上全是黏腻而温热的汗，这让他想起阮明被处决时溅出的鲜血。“这……这不能怪我……”祥子已经风魔地喃喃自语道，“他以前也是这么做的，对，他出卖了那么多人，就要做好自己也被出卖的准备。”于是祥子冷静下来了，“有这么个下场是他活该，如果我不提前下手，叫别人抢了先才是吃亏，我没什么可害怕的……”他自我催眠道。这钱终是心安理得地花了出去。

      老师：好不好？

      生（齐）：好。

      （鼓掌）

      师：同样是写买烟酒，但是她更多的写了祥子的内心独白，表现了他由恐惧到心安理得的心理变化过程。有没有哪位同学写祥子拿了这钱去小树林的？我觉得这也是合理的。如果有同学写祥子拿这钱给老马再买10个羊肉包子，合理不合理呢？

      生（齐）：不合理。

      师：不合理。曾经祥子有没有买过？

      生（齐）：买过。

      师：为什么那个时候是合理的？

      生（齐）：善良。

      师：那个时候的祥子良心未泯，对吧？咱们班同学设计的“花钱”情节，真好。接下来我们来看，在祥子赚钱的经历中，哪些人影响了他攒钱买车的理想？

      （PPT显示：

      哪些人影响了祥子“攒钱”的理想实现？）

      大兵，算不算？孙侦探、虎妞算不算？

      生（齐）：算。

      师：还有谁？

      生：曹先生。

      师：曹先生影响了他，有吗？曹先生是帮他的，不能算。还有谁？

      生：夏太太。

      师：我们这里所说的影响是指负面的影响。刚才谁说小福子了？来，说出理由。

      生：如果小福子没自杀，他可能还会买车的。

      师：如果小福子没有自杀，祥子生活就有了奔头，他会跟小福子在曹先生家里面一起生活，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是不是这样？

      生：是。

      师：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祥子人生的分水岭是什么？就是小福子死了。之前的祥子是怎样的，后来的祥子又是怎样的，请你结合书中内容填一组反义词。

      （板书：之前的祥子，_______；后来的祥子，_______。（反义词））

      （全体学生填词）

      师：好，我们来分享一下。

      生：我还没想好。

      师：要不要徐老师来填前面一个？之前的祥子善良，后来的祥子怎么样呢？邪恶，凶残，残忍，是不是？好，就这样填。

      生：之前的祥子上进，后来的祥子堕落。

      师：很好，“上进”和“堕落”是反义词。

      生：之前的祥子勤劳，后来的祥子懒惰。

展开余文

      师：很好，勤劳，懒惰。如果说之前的祥子坚忍，为了攒钱买车可以吃很多的苦，后来他是连多拉一步都不肯了。那么，“坚忍”的反义词是什么？

      生：懈怠。

      师：可以的。好，继续。

      生：之前是体面的，后来是邋遢的。

      师：可以的，还有吗？

      生：之前的祥子是有爱的，后来的祥子是无情的。

      师：有爱与无情，很好。我们现在说了几组了？

      生：6组。

      师：好，请用一分钟的时间把这6组反义词写下来。我估计有个词你们写不出来。

      生（齐）：邋遢。

      师：有没有哪个同学会写的？不会写的，用拼音替代，回去自己查。最后徐老师想问一下大家，谁应该为祥子的堕落负责？

      生（齐）：社会。

      师：社会要为他负责，因为社会上的坏人太多了，让穷人没有了活路。除了社会，还有谁应该为他负责？

      生（齐）：祥子自己。

      师：为什么祥子要为自己的堕落负责？

      生：因为是祥子自己堕落，虽然社会对他的堕落有一定的推动作用，但最根本的还是他自己的堕落。

      师：对，社会再黑暗，人心再险恶，但是一个人只要有正直、善良的坚守，是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步的。所以，这本书在揭示一个车夫、一批车夫、所有底层人的宿命的时候，它指向的其实是两个层面的内容。

      （PPT显示：

      匹夫兴亡，天下有责。一个人堕落的道路，总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一是“匹夫兴亡，天下有责”。一个人堕落了，社会是要为他负责的。二是“一个人堕落的道路，总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的。”祥子的堕落轨迹留给我们很多思考，既有对当时社会的思考，也有对他这一个人的思考。所以，徐老师在“宿命”的下面，还是要写一个词——“性格”。人常说，性格决定什么？

      生（齐）：命运。

      师：命运。祥子的初心是到城里来凭本事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挣钱，但是他没有能够坚守自己的内心。好了，今天这节课我们就上到这，下课。 

侯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