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锦宁 2001年12月12日 星期3 

 

　　很想吃甘蔗，但又不想亲自出门去买，只会旁敲侧击的说给妻子和两女儿听。下午，妻子和两她儿上街买菜，顺便就抗了几根又粗又长的甘蔗回来。说是杂交水果甘蔗，吃起来又脆又甜，水份又丰富。几节甘蔗，就让我吃个饱，吃个够。 　　几乎一整天都是在与电脑打交道，要做的就是用前天买回来的软盘将电脑存盘的重要资料下载下来，特别是几十万字的日记。另外就是对电脑里的日记再进行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加工、润色，然后逐面打印出来。从早到晚，只完成了40页。 2001年12月2日（星期日）晴 　　上班时，无所事事，心里是想做点什么事，就是什么也没有做成，看书、看报、批改学生的作文、写东西等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都是有头无尾。 　　学校收发员又送来几封信涵，都是来自省外的，逐一打开看，不是约稿，就是邀请涵。象这样的信件，每个星期都会有几封，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约稿，我没有时间写，就是有时间写，也不一定能写得出来；邀请涵，就是邀请去参加名目繁多的研讨会、学术交流会，都无一例外地叫我带上我的某篇某篇论文，届时，给我多少多少时间在会上发言。这些邀请涵都要交费，费用少说都是千元以上。一说到钱，对我来说，就只能望洋兴叹。看到我的有关信息的主办单位，还以为我不仅是个才华横溢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很有钱的人，至少以为我的收入与我的才华是正比例关系。他们哪里会想到，真实的我，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初级中学教师，月收入就是一千来元钱。我是发表过不少文章，说起写这些文章的收入，简直是微乎其微，不值得一提。 　　不知为什么，下午一上班，突然蒙发出一种要写一篇文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快就变成一种冲动，大有一种不吐不快，不暴发不甘休之感。连茶也来不及泡一杯，坐在办公桌前，摊开稿纸，打开笔就写。整整一个下午，3节课的时间，一动也不动，不停笔地写，一口气写了一篇3000多字的文章。是关于教学改革方面的。事实上，我早就有写这篇文章的意图了，之所以迟迟没有动笔写，原因这之一是经验积累还不够，原因之二是考虑还不成熟。这次能一气呵成，可以说，不是偶然的，是长时间积累、考虑的结果。 2001年12月3日（星期一）晴 　　安排数学教研组的所有老师和男教师篮球队到外专州的一个兄弟学校搞教学交流，叫我也去。其他两个领导及学校会计乘学校的微型车于上午就出发，说是提前去落实住处。叫我在后面与教师们一起都于下午1：30乘中巴车动身。是早就联系好的一辆旧车，车身虽然还不能说是千疮百孔，但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病歪歪的感觉。行驶约一半路程时，车子发电机传出来的声音就有点不太正常了。平路和下坡还不打紧，一上坡，速度就快不起来，驾驶员说，油路不太畅通，没办法。好在我们也不急于赶路，慢一点也没关系，只要不抛锚就行。 　　如果是正常的话，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因车子出了小毛病，比正常的情况多用了近20分钟。并不碍事。只是一路上摇摇晃晃，吃了不少苦。 　　那也是一所初级中学，有600多学生，是该市的第九中学。学校位于一个小山坡上，分成几个台阶，受地形的限制，运动场也只有200米的跑道。校园十分整洁，所到之处，看不到任何纸屑、果皮。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热带植物随处可见，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满校园依然是绿树成荫，花草葱郁。以前是在城市的郊区，现在城市扩大建设，四周都被新建的一幢幢现代化高楼包围着，这所学校所处的位置就不再是郊区，而在城中了。周围在突飞猛进地发展，而学校的建筑依旧，连专门的会议室也还没具备，办公室也还很狭小简陋，与周围的现代化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会议室兼接待室，一下子容纳不下我们一行20多个人，人人都拿到一瓶矿泉水后，一部分只能坐在办公室外的树荫下，树荫下早就摆好了木条凳子。灿烂的阳光下，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冬天的味道。 　　学生放学后，才开始安排篮球。对方学校规模小，当然不能取胜。这样的篮球比赛，胜与败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交流，好玩。 　　其副校长也是回族，晚饭就在附近的一家豪华回族餐馆进行。还是无酒不成席，只是双方都喝得差不多时就适可而止。酒后还有活动，那就是到歌舞厅唱歌、跳舞、娱乐。我们一行20多人，只有几个女教师，且农村味太浓，叫做拉不出去，只有三四个能勉强应付。这也难怪我们的女教师们，生活在乡镇，除了教书还是教书，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见不多，识不广，不能歌也不善舞，也在情理之中。这种场合，又不能叫歌舞厅的小姐来陪舞。城市就城市，不久，就来了10多个中青年女教师，都是舞场好手。冷清的舞厅里开始活跃起来。唱的唱，跳的跳，说的说，笑的笑。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