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文章从追悼会上程君请求作文写起,交待写作此文的缘由。“我”因无法承受追悼会的悲凉,独自到礼堂外徘徊、思索;程君问“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勾起“我”对烈士的悲痛的忆念,再次感到“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也早觉得”,“也”字针对程君的请求而言,说明写作此文,不仅仅因程君的请求,更主要是出自“我”本身的意愿;“早”字则进一步说明,要写文章记念的愿望由来已久,不只是由程君的请求才引起的。
l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因为“我已经出离愤怒了”——这是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写出文章的原因。“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而反动派的“下劣凶残”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怎不令人“出离愤怒”?“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已经“使我艰于呼吸视听”,又怎么能说出话来呢?
l 杀人者个个脸上带着血污,依然在横行。这“似人非人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的人们,该怎么办呢?“三·一八”虽然才过去两个星期,而“忘却的救主”则快要降临了。文章的第二部分,表达了作者的无限感慨,提到“写一点东西的必要”——要写一点东西,揭去“许多东西的人相”,让人们清醒地知道,“所住的并非人间勺有必要提醒人们,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烈土的鲜血。